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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稗官野史] 一對恨對方恨得牙根癢癢的老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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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6-1-22 06:03:26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  誰人不知安祿山!繁華大唐,因他,盛世覆滅;絕色貴妃,因他,香消玉殞... ...這個讓後人想想便毛骨悚然的冷血梟雄,真的是朝陽勝利鄉人嗎?嚴謹的歷史學家很較真兒,你們說安祿山是勝利鄉人,可有證據?對安祿山的籍貫,史書中只粗略記載其為「營州柳城人」,這營州柳城的範圍實在是太大了!僅以今天的朝陽地區論,就包括北票、建平、喀左、淩源等數縣。
  想在勝利鄉菜園子村一帶搜尋有關安祿山行蹤的遺跡,幾無可能。當地老鄉說:「一條河、一圈山,一望無際的苞米地,去了也白去!」比如「窩拉圈」這個古怪的名字,究竟是源自安祿山時代的「胡語」,還是近代所起的「漢名」?遼西一帶自古就是少數民族的遊牧之地,鮮卑、突厥、契丹、奚族... ...如今不少遼西地名根本無法用漢語解釋,多是古代胡語轉譯。如朝陽建平縣的「葉柏壽」,絕非「松柏常青」之意,本意是蒙語的「大房子」。朝陽地區叫「窩拉圈」的地方多了。這鄉間俗名其實沒啥深意,就是指所在村落,臨著一條河,然後拐個彎,就可稱作「窩拉圈」。
  傳說中的安祿山老家「窩拉圈」,是個依山傍河的小村。山稱筆架山,河是大淩河。筆架山的名字起得文雅秀氣,實則山體雄峻、氣勢逼人。若在雨霧迷茫、或蕭瑟暮色間遙望此山,隱約間似透出一絲凜凜殺氣!史載,安祿山的母親阿史德是個突厥女巫,長期不孕,情急之下面對所住之地一神山禱告,遂於西元703年正月初一感應生子,這個孩子就是安祿山。
  這座山據說是突厥人心中的「戰神之山」,名曰扎犖山,阿史德給兒子起的名字就叫「扎犖山」。後來,阿史德改嫁於突厥將軍安波注之兄延偃。開元初年,其族破落離散,扎犖山與將軍安道買之子孝節、安波注子思順、文貞一起逃離突厥,與安思順等約為兄弟,從此即冒姓安氏,名祿山。有種傳聞稱,拜「戰神之山」所生之子多半不是安邦定國的社稷之臣,往往是興風作浪的亂臣賊子。那麼,窩拉圈所臨的這座暗含殺氣的大山,是否為當年阿史德禱告求子的扎犖山呢?
  關於安祿山的朝陽老家,還存在另外一種說法:認為安祿山出生地不在「窩拉圈」,而在臨近的溝門子村民組。溝門子的地形特別,周圍有五座小山包拱衛,叫「五蝠捧壽」。前後有東西流向的兩條小河,稱「二龍奪珠」。據過去陰陽家的說法,這種地形能出「大人物」。但這「大人物」卻非善類,極可能是姦狠暴戾之輩,一旦得勢,沒準捅破天!
  對上述說法可知安祿山、史思明都是「昭武九姓」中的胡人後裔。據《隋書》記載,昭武九姓本是月氏人,舊居祁連山北昭武城(今甘肅臨澤)。因被匈奴所破,西逾蔥嶺,支庶各分王,以昭武為姓。漢文史籍稱其原住祁連山北昭武城,被匈奴擊走,西遷中亞河中地區,支庶分王,有康、安、曹、石、米、史、何、穆等九姓,皆氏昭武,故稱昭武九姓。朝陽學者周亞利女士表示,安祿山的父親是粟特人,母親是突厥人。安祿山是粟特人和突厥人所生的混血兒,唐代官方說法稱之為「雜胡」。安祿山生於中亞,後隨親人遷徙至營州,即今天的朝陽一帶。因此,只能說他在朝陽地區生活過,卻不可人為指定他的具體出生地。
  從考古角度講,在傳說中的安祿山老家菜園子村一帶,倒是挖出了不少唐玄宗時期的「開元通寶」。有人據此懷疑這些唐代銅錢與安祿山有關,其實不然。在唐代,營州(今朝陽)是草原絲綢之路的重要中轉站,是東北亞地區首屈一指的大都市與經貿中心。在朝陽博物館內,陳列的不少陶俑多為胡人像,館內還珍藏兩枚國內獨一無二的波斯銀幣。因此,以在營州境內的菜園子村發現的唐代「開元通寶」,作為安祿山出生地的佐證,似不足為憑。
  唯一尚能算作「遺跡」的,是距勝利鄉不遠的一座塔。此塔立於今朝陽大平房鎮八稜觀村的北山之巔,周圍四野平闊,河水漫漫,於此縱目遠眺,心境甚佳。但這座塔卻不是唐代的,而是遼代的。朝陽縣博物館說,朝陽地區出產一種梨,名叫「安梨」,也叫酸梨或酸梨鍋子。這種梨據說是當年安祿山作為貢品進獻給唐玄宗與楊貴妃的。據說當年楊貴妃吃這種梨,甜中帶酸,口感極好,問安祿山這梨叫什麼名字?安祿山腦筋反應極快,說這梨代表自己的一片忠心,稱『安梨』!這就是「安梨」之謂的起源。
  此說雖為傳聞,但依據安祿山的個性,卻相當靠譜。史載,安祿山腹垂過膝,自稱腹重為三百斤,他每次走路,由左右抬挽其身才能邁步。他乘驛馬入朝,每驛中專築一台為他換馬用,稱為「大夫換馬臺」,不然,驛馬往往要累死。驛站還專門為他選用駿馬,凡馱得五石土袋的馬才能使用,鞍前特裝一小鞍,以承其腹。玄宗見他如此肥胖,問安祿山的肚子裏有什麼?他隨機應變,脫口答道:「更無餘物,正有赤心耳!」逗得玄宗哈哈大笑,從此,玄宗對他寵信日篤。
  與勝利鄉毗鄰的大平房鎮有個黃花灘村,黃花灘村的小山坡上也有座塔,名為黃花灘塔,與高踞山巔的八稜觀塔遙遙相對。黃昏時分,若天色陰霾烏雲沉降,聳立山巔的八稜觀塔上空,氣流翻騰,青黑色的天幕裏旋出一塊橢圓的白,天宇深處似隱隱傳出兵刃破空之聲,令人聞之心悸!但這奇景、異聲傳至黃花灘塔時,便景消聲息,蹤影皆無。照理,八稜觀塔高於黃花灘塔,又兼地勢之利,氣勢上應遠勝一籌,但只要黃花灘塔那邊廂穩穩一立,八稜觀塔便頓減威風。黃花灘村老人講,窩拉圈出梟雄,黃花灘出英雄!梟雄指的是安祿山,英雄指的是李光弼,大名鼎鼎的大唐中興之臣。
  與尋找安祿山老家的難度相倣,想從黃花灘村找尋李光弼故居的蛛絲馬跡,實在是千難萬難,這殘留至今的黃花灘塔算是唯一的遺跡了。很可惜,這座塔也是一座遼塔。不過,借此遼塔緬懷大唐李光弼的功勳業績,倒也說得過去。因為,大遼國的國體氣脈,完全承繼的是大唐衣缽。再者,創建大遼國的是契丹族,而李光弼正是一位生於朝陽的土生土長的契丹人。
  黃花灘塔位於朝陽縣大平房鎮黃花灘村北山頂上,說是北山,不過是一座栽滿杏樹的低矮土坡。北山不高,但它依為背景的老虎山卻高大巍峨。老虎山下有條老虎山河,現在叫西小河子,此河過去是漫漫大水,現在瘦成一支細流,這西小河子就是北魏酈道元《水經注》中的「直魯水」。直魯水的南北兩岸,爆發過不少影響中國歷史進程的著名戰爭。戰亂之地必出名將,李光弼是其中一個。
  黃花灘塔下,是遼代建州城遺址。遼代建州城最初在朝陽木頭城子鎮,但被大淩河水衝垮,遼聖宗時被迫遷至大平房鎮。這座建州城過去還有部分城牆依稀可見,現已完全淹沒於一片莊稼地中。朝陽專家孫國平說,清理黃花灘塔時,發現山坡四週有層層疊疊的墓葬,唐的、遼的... ...這裡出土文物很多,其中有一種類似過去兒童驅蟲吃的「塔糖」式樣的小陶塔。
  黃花灘村附近有個羊鼻子湖,過去叫閻王鼻子湖。有人質疑,誰見過閻王鼻子啊?一個堰塞湖,叫閻王鼻子湖,好嗎?遂稀裏糊塗地改為羊鼻子湖。這湖裏產一種青蝦,不大,兩側的肢足比蝦身長兩倍多,在水裏一蹦兩三米,不好抓。但這種蝦,無論是水煮還是油炸,味道之美沒法用語言形容!現在羊鼻子湖邊上還有一兩家門臉很小的路邊店,專做這種蝦,能吃到這種蝦的人,是真有口福的人。李光弼老家大平房鎮的百姓,富有反抗精神。抗戰時期,大平房鎮某村百姓擊斃了一個日本將官和幾個日本兵。日本人惱羞成怒,派重兵包圍此村,將村中百姓全部殺害,還為陣亡將官立了塊碑。但日軍的血腥屠殺沒有挫滅當地百姓的反抗鬥志,抗日烈火從此愈燃愈烈!
  安祿山與李光弼是一對「朝陽老鄉」,由史書記載可知,安祿山長李光弼5歲。照理,兩人所居地相距甚近,安祿山又是極好結交之人,兩人少年時代應該見過面,但這只是後人的猜想而已。不過,安祿山、李光弼雖是同鄉,彼此卻沒有好印象,甚至一想起對方就恨得牙根癢癢。史書上記載得明明白白,開元二十年(732),張守珪任范陽節度使,29歲的安祿山因盜羊,遭追捕者圍打,將被斬首。臨死前他大聲呼喊道:「大夫不欲滅奚、契丹兩蕃耶?而殺壯士!」守珪見其言貌不凡,乃釋放他,令其與同鄉人史思明同為捉生將。安祿山以「滅契丹」乞活,李光弼就是契丹人,搞不清契丹人怎麼得罪他了?
  安祿山攀上唐朝封疆大吏的高位後,經常沒來由地帶兵出擊契丹,斬殺無辜契丹百姓冒功領賞。唐玄宗為安撫契丹,將公主嫁給契丹部落首領。但安祿山對契丹依舊殺戮不停,契丹人盛怒之下,殺了大唐公主以洩憤!歷史上的安祿山並未與李光弼交過手,與安祿山硬碰硬的大唐名將有封常清、高仙芝、哥舒翰。其中高仙芝、哥舒翰均為少數民族將領。這三大名將最後結局悽慘,均被安祿山擊敗,他們的一生功業實則葬送在晚年昏聵的唐玄宗之手。有史學家早就嚴肅指出,引發「安史之亂」的第一責任人不在安祿山,盡在唐玄宗!
  李光弼雖未鬥過老鄉安祿山,但打自己的另一位朝陽老鄉史思明卻得心應手。他統率不到一萬兵馬,就能將史思明的十萬大軍打得潰不成軍。他指揮的「太原之戰」與「河陽之戰」,是大唐反擊安史叛軍的經典之作。大唐九路節度使60萬大軍圍攻安慶緒、史思明,被反擊得落花流水,連郭子儀都落荒而逃,李光弼依然能率軍全身而退。
  《新唐書》稱讚李光弼在平息安史之亂中,「戰功推為中興第一」,其戰功超過郭子儀,史書將他比之於孫武、吳起、白起與韓信。因平定安史之亂功勳卓著,李光弼被唐代宗封為臨淮郡王。李光弼雖平定了安史之亂,但最終也沒撈到好。他功高蓋主,遭宦官魚朝恩、程元振的嫉妒和陷害,在疆場上威風八面、所向無敵的大將軍,卻被朝堂小人誣告陷害,最後眾叛親離、鬱鬱而終。
  朝陽的梟雄安祿山、史思明,須由朝陽的英雄李光弼來平滅。千載之後,重憶這對恩怨老鄉,再續那段風雲歷史,令後人不禁感慨萬千!
還原歷史上真實的牛皋
  在民間,老百姓常說「氣死金兀朮、笑死牛皋」,可見牛皋的知名度很高。作為岳家軍名將,牛皋真的是評書演義中那個類似程咬金的滑稽福將形象嗎?今還原歷史,說說歷史上真實的牛皋。歷史的真實在於它一點也不滑稽,其中還帶著許多酸楚... ...
  牛皋生於1087年,根據《宋史•牛皋傳》記載,牛皋是汝州魯山(今屬河南省平頂山市)人,農耕子弟,初為射士,也就是弓箭手。以此來看,牛皋跟岳飛一樣,出身於社會底層。1125年,金太祖完顏阿骨打金滅遼後,即將進攻矛頭指向中原,持續百餘年的宋金戰爭遂起。金軍充分利用騎兵迅捷之長,正面多路突進,迅速滅亡了北宋。年過30的牛皋就是在這樣的大背景下開始了他的戎馬生涯。
  面對野蠻橫行的金兵,牛皋聚眾與戰,屢勝。因此,西道總管翟興表補保義郎,保義郎不過是宋朝武職官階中的第五十階。此後,牛皋在對金軍作戰中驍勇善戰,屢立戰功,遇敵戰輒勝,曾擊敗金軍著名將領沾罕孛堇,憑借戰功升任安州觀察使,蔡、唐州、信陽軍鎮撫使,知蔡州,掌管一方的軍政大權。從牛皋的早期事跡來看,儘管這一期間他曾短期被迫投靠偽齊,但終是一個為國為民的熱血男兒。
  1133年,名將岳飛執掌江西、湖北軍務,牛皋至臨安,向宋高宗趙構面陳偽齊必滅之理,中原可復之計。於是南宋朝廷便命令牛皋所部隸屬於岳家軍,這年牛皋47歲。牛皋年長於岳飛加之戰功卓著,頗得岳飛敬重,當即任命牛皋為唐、鄧、襄、郢州安撫使,不久改為神武後軍中部統領。牛皋隸屬岳家軍後,很快憑戰功和為人得到岳家軍上下的尊重,成為岳家軍的副帥級人物。
  1134年,偽齊聯合金軍大舉入寇,攻破襄陽六郡,並以王嵩部駐守隨州。牛皋便攻拔隨州,斬王嵩,得卒五千,遂復隨州。此後,偽齊大將李成佔據襄陽,岳飛再派牛皋率騎兵將其擊敗,收復了襄陽。不久,金軍又進攻淮西,岳飛派遣牛皋渡過長江禦敵,當時偽齊、金朝派騎兵五千進攻廬州(今安徽合肥),牛皋遙相大喊:「牛皋在此,爾輩胡為見犯?」敵軍聞牛皋大名都驚慌失措,不戰而逃,可見牛皋的勇猛非比尋常。接著,牛皋又奉岳飛之命追殺逃敵,金人相踐及殺死者相半,斬其副都統及千戶五人,百戶數十人,軍聲大振。
  楊麼是南宋初期著名的農民起義軍領袖,他以洞庭湖為基地,屢敗前來鎮壓的南宋軍隊。楊麼的農民起義值得肯定,但楊麼竟與偽齊勾結,這是他有虧民族大義之處。《宋史•岳飛傳》記載:「湖寇楊麼亦與偽齊通,欲順流而下,李成又欲自江西陸行,趨兩浙與麼會。」在這種情況下,1135年,宋高宗趙構將最能打的岳飛所部調來。岳飛果然不負眾望,一舉擊敗楊麼。楊麼無計可施,欲投水自盡,牛皋親自跳進水中把楊麼活捉。由此,牛皋受到南宋統治者的褒獎,升為武泰軍承宣使,湖北、京西宣撫司左軍統制,加任龍、神衛四廂都指揮使。大致相當於今天的軍長級高級將領。
  1140年,牛皋隨岳飛北伐中原。在岳飛的指揮下,牛皋率部在京西路敗金軍,參加了淮寧府之戰,又戰汴(開封)、許(穎昌)間,直抵黃河沿岸,屢立戰功,以功最,除捧日天武四廂都指揮使、成德軍承宣使,樞密行府以皋兼提舉一行事務,代替岳飛「攝軍事」,主持全軍事務。此時,牛皋達到了他一生中最輝煌的頂峰。岳飛生前,其部將升任承宣使(距武將的最高頭銜節度使僅一步之遙)的,僅有王貴和牛皋兩人,連岳飛最為倚重的張憲也不過是觀察使,比牛皋低了一階。不過,隨著宋高宗嚴令班師,岳家軍及牛皋所立的這些血汗戰功統統化為烏有。牛皋也被迫隨岳飛飲恨班師,轉任荊湖南路馬步軍副總管。
  牛皋為人生性秉直,坦蕩率真,俠肝義膽,嫉惡如仇,氣量過人,個性十分鮮明。1134年,岳飛命大將張憲引兵攻隨州,月餘不能下。牛皋請行,乃裹三日糧往。眾皆笑之。不想糧食尚未吃完,牛皋便攻拔隨州,斬王嵩。得勝後,牛皋不計個人功名,把功勞都讓給張憲,且曰:「吾之存心者,國事耳。功何爭為!」。由此,牛皋的過人氣量頗令人稱道。
  岳飛被以「莫須有」的罪名被賜死後,趙構與秦檜對派主戰派人士倍加打壓。對此,生性秉直牛皋憤憤不平,甘冒政治風險,時常流露出對秦檜等權臣的不滿。這些言論必然令秦檜等當權者對他忌恨。岳飛死後,宋高宗、秦檜和張俊對威震南北的岳家軍極不放心,遂安排張俊愛將田師中統領岳家軍,其吞併意圖昭然若揭。田師中至軍中後,很少有人服氣,不得不調來蜀兵數千人自隨,以為彈壓。田師中為人貪饕,將原張俊軍的一套腐敗作風,也帶到岳家軍中,使其軍紀和戰鬥力「非復」岳飛統兵時的「規摹」。這些更引起了牛皋的不滿。直率的本性令牛皋更加無所顧忌地發洩自己的不滿,而且牛皋年齡大、資格老,愈發口無遮攔,這進一步引起了當權者的忌恨。
  我們需要指出的是,宋高宗趙構並不信任牛皋。早在1139年,宋高宗就親口說:「岳飛軍中偏裨,如董先、牛皋頗驍勇可用,但先好貨,皋嗜酒,皆有所短,未可統眾。」不同意兩人戍守河南之地。牛皋嗜酒固然是缺點,但趙構所信任的張俊、劉光世等輩,哪一個不是貪生怕死、貪財好貨之輩?這些人又立下什麼功勞呢?看來趙構的識人眼光不敢恭維。
  1147年三月,因牛皋對岳飛冤死和宋金和議表示不滿,秦檜密令田師中,以宴請各路大將為名,用毒酒將牛皋害死。對此,我們只能說牛皋缺乏政治敏感性。作為岳家軍副統帥級人物,本身就是當權者猜忌的對象,加之牛皋又常對當權者表示不滿,怎能不令心狠手辣的統治者對其痛下殺手?常言道酒無好酒、宴無好宴,歷史上有多少重量級人物都栽在酒宴上!
  牛皋死時年六十一歲。他臨終時說:「所恨南北通和,不以馬革裹屍,顧死牖下耳。」。這番話,既道出了一個武將對屈辱和議的痛恨,也表現了一個愛國者深深的無奈與無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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