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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白
我們來玩個遊戲,規則是這樣的:
我們閉上眼睛,我們背對著背,隔著一段我們不知的距離;
我們知道彼此存在,也或許不知道。
我們倒退著走,向後退,直到任何一人感覺到對方的存在,便轉過身去;
兩人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,才面對著面,隔著我們的距離。
當我向前一步時,妳退後了一步;
當我又向前一步時,妳又退後了一步。
當我再輕輕地向前一步時,妳卻沒有後退,
當我又輕輕的向前一步時,妳也輕輕的向前一步,
我在原地靜靜看著妳,妳又輕輕的向前一步。
我悄悄的往後一步,妳向前了一步,
我稍稍的再往後一小步,妳更往前了一步。
我在原地作勢往後一步,妳前進到了我面前。
當我看著妳的眼睛時,妳沒有避開視線,
當我拉起妳的手時,妳也輕輕握住我的手,
當我向你張開雙臂,妳輕輕的抱住我,而我也輕輕的抱住妳。
遊戲規則,在我輕吻妳的額頭時,結束。
遊戲開始。
惡趣的神寫下了諷刺的詩文,發明以愛情為名的命運遊戲。
We must remember that all these things, the nuances, the anomalies,
the subtleties which we assume only accessorize our days are, in fact,
here for a much larger and nobler cause:
They are here to save our lives.
I know the idea seems strange.
But I also know that it just so happens to be true.
And so it was:
A wristwatch saved Harold Crick.
—<Stranger Than Fiction>
A stone also saved me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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